陆薄言挂了电话,攥着方向盘的力道总算松了一点。
平时那个气场逼人的穆司爵,在死亡的威胁面前,反应和普通人……并没有两样。
“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穆司爵不答,看了阿光一眼,命令道,“走。”
陆薄言很有耐心地伸着手,等着小家伙。
“好像……是有一些比较复杂的事情,他们要商量一下。”苏简安找了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,接着诱惑许佑宁,“反正没事,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?”
“薄言找司爵有事,我顺便过来看看你。”苏简安冲着叶落浅浅一笑,问道,“检查结束了吗?”
许佑宁兴冲冲地叫了穆司爵一声,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妈妈过来了,西遇和相宜交给妈妈照顾,我去公司陪你!”
苏简安因为受到打击,声音听起来有些破碎,她确定张曼妮听不出是她的声音,然后匆匆挂了电话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一横,脱口而出,“因为那天晚上,我无意间看到你和张曼妮的通话记录,可是你那个号码,明明只有我和越川他们知道的!我以为……”她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。
“夫人,不行……”服务员面露难色,“何总刚才走的时候,把门从外面反锁,我们……”
苏简安的脑门冒出无数个问号
但也许是因为相宜体质不好的缘故,她对相宜,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纵容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了一阵,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‘窗遇’不合适,所以西遇才叫‘西遇’?”
“昨天晚上很乖。”老太太十分欣慰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可是今天早上,我散尽毕生修为都搞不定他们。相宜要哭,西遇说什么都不肯喝牛奶,差点把我和刘婶愁坏了。”
不过,怎么应付,这是个问题。